此刻,南竿風和日麗,暖暖的太陽從窗戶灑下,落在圖書館的電腦螢幕上,雖然防衛部的坑道仍掛有「戍守邊疆」的口號,但此刻的馬祖,安靜地像是一座偏安的小島。
是的,前線在他方。
就在圍城行動開始前,Jerry是如此反省著:
而最後,且最重要的,是從反省這些類似的場景經驗中,拆毀那隔斷在人民之間的牆,讓不同成長背景的台灣人,可以在對話與同理的過程中,慢慢磨合地找到屬於我們自己的認同與進步。
而或許,民主的鞏固,往往擇期不如撞日。
我是這麼認為的。
是的,前線在他方。
就在圍城行動開始前,Jerry是如此反省著:
政黨二次輪替對我們的試煉終於來了!舊的國民黨現在可能長得斯文許多,但一旦黨政軍警全部集中後,它那 些毫無忌憚的壞毛病還是又回來了。這樣的國民黨其實對我而言是熟悉的,我所擔心的,是台灣這個社會的文化底層是否足夠堅實,能夠抵抗倒退?在兩岸接觸過程中台灣應該刺激中國民主,而非倒過來賤賣自由,不是嗎?對我來說,那個以法治之名的警察國家不但沒有消失過,甚至還反諷地被強化了。而除非我們能夠在法律上把那幾條惡法給完全修掉,不然我們,所有台灣人,都會在可見的將來一再地面對這些法律上的陷阱,並且被新聞媒體塗抹整平為「沒有訴求、只有衝突」的暴民。
台灣社會曾經經過長期的戒嚴統治,它因此塑造出一種對權力橫行霸道的麻痺縱容,不惜代價只要經濟 繁榮、餵飽肚子就好、卑微矮小的公民身影,甚至在經過許多人犧牲而進入民主化後,存在著對過去政權暴行「歷史的必要」的認可。在這種集體心態下因為歷史陰 錯陽差而跨入民主化的台灣社會,真的成熟到足以捍衛自身的自由生活方式嗎?自由社會的台灣人,還有警覺自由流失時能捐棄藍綠成見、捍衛民主社會基本倫理的見識與勇氣嗎?
而最後,且最重要的,是從反省這些類似的場景經驗中,拆毀那隔斷在人民之間的牆,讓不同成長背景的台灣人,可以在對話與同理的過程中,慢慢磨合地找到屬於我們自己的認同與進步。
而或許,民主的鞏固,往往擇期不如撞日。
我是這麼認為的。
Comments
請先看看陳育青在圓山飯店的遭遇,還有上揚唱片行的事情,然後捫心自問:這些人犯了什麼法?這些警察的執法過程又合乎什麼法?
然後我們再來談談什麼是一個「有民主觀」的領導人,什麼是有「民主生活」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