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政大新聞系分享「網路與社會運動」這議題,大抵上就是我之前提「鑲嵌的網路社會運動」的簡要版,捨去理論的討論,只是用大量的例子去概述。或許是準備不足、或許是例子無趣,總之我講得很亂,學生的表情茫然。真是對朋友感到不好意思。
在演講的末了,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居然去提「新聞專業」的問題,於是就無可避免的跟某位男同學吵了起來。簡單的說,這位男同學覺得環境新聞固然重要,可是對他來說實在是不感興趣的大愛議題,而他覺得記者不是神、又受到許多限制,就算他很佩服那些部落客能夠就自己的專業做出許多深入討論,他覺得還是要給記者一定的肯定。
老實講,這些我都同意,我自己甚至認為,所謂的公民記者重點應該落在「公民」,而非「記者」。可是我之所以會在投影片的最後一節提到朱淑娟和Chyng,目的非但不是要去說「部落客多專業」,而是要去講「真正的記者有多重要」。並且當這些記者透過部落格,乃至社會媒體的網絡,他們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影響力。
簡單的說,從樂生,一直到近期的中科四期、國光石化,我所觀察到的問題是,有一群人關心的議題其實不是那麼的不重要,但是他們卻無法在新聞媒體上找到更深入的相關報導,而某些部落客(或是,記者寫的部落格)補足了這個GAP。我之所以說「閃開,讓專業的來」,是希望你記者有這個guts對部落客說這句話,而不是說我部落客要你記者閃開。因為你的專業要遠比我們的書寫來得有力量,不是嗎?
更何況誰沒有大環境的限制呢?大環境只限制你記者嗎?那一個部落客不是在他的工作經濟家庭學業社會種族壓力下去關心書寫那些議題呢?而如果我們就這麼自甘於結構的限制,又要如何讓別人肯定我們的專業?或許,這就是韋伯所謂「志業與職業」的差別吧。
而我們永遠只能期許自己,無法鞭策他人。
Gj!!Happy Mo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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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講的末了,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居然去提「新聞專業」的問題,於是就無可避免的跟某位男同學吵了起來。簡單的說,這位男同學覺得環境新聞固然重要,可是對他來說實在是不感興趣的大愛議題,而他覺得記者不是神、又受到許多限制,就算他很佩服那些部落客能夠就自己的專業做出許多深入討論,他覺得還是要給記者一定的肯定。
老實講,這些我都同意,我自己甚至認為,所謂的公民記者重點應該落在「公民」,而非「記者」。可是我之所以會在投影片的最後一節提到朱淑娟和Chyng,目的非但不是要去說「部落客多專業」,而是要去講「真正的記者有多重要」。並且當這些記者透過部落格,乃至社會媒體的網絡,他們可以發揮出更大的影響力。
簡單的說,從樂生,一直到近期的中科四期、國光石化,我所觀察到的問題是,有一群人關心的議題其實不是那麼的不重要,但是他們卻無法在新聞媒體上找到更深入的相關報導,而某些部落客(或是,記者寫的部落格)補足了這個GAP。我之所以說「閃開,讓專業的來」,是希望你記者有這個guts對部落客說這句話,而不是說我部落客要你記者閃開。因為你的專業要遠比我們的書寫來得有力量,不是嗎?
更何況誰沒有大環境的限制呢?大環境只限制你記者嗎?那一個部落客不是在他的工作經濟家庭學業社會種族壓力下去關心書寫那些議題呢?而如果我們就這麼自甘於結構的限制,又要如何讓別人肯定我們的專業?或許,這就是韋伯所謂「志業與職業」的差別吧。
而我們永遠只能期許自己,無法鞭策他人。
Comments
如果問題不是在於細緻的內容討論而在於認定誰才有資格發言,那就問題大了。
恐怕學生能做的,就是他們就其所能理解的內容做回應。
因此,我還蠻能理解學生專就「記者專業性」一點,
所提出的正當性防衛。
其實,關於Chyne部落格和報導內容,圖片與文字,
我常覺得感動和珍惜。
一方面,我看到她在報導深度和專業能力上的成長,
另方面,也覺得她善用記者角色和位置,
讓人對於記者,可以有所期待。
不管她有沒得到實質好處,但是,她就是有影響力的。
不過,建議草爸,下回可以簡化一下演講內容,
這些他們肯定聽不懂。
另外,以後演講前,先給主持人一份履歷簡介,
或是事先擬好幾個問題,跟主持人套招,不然容易冷場。